知子莫若母,周六那天陆薄言坐在房间看一张照片,她起初怀疑是他父亲的照片,但后来陆薄言特意把照片反过来放了,似乎是不想让她看见照片上的人。
这下,苏媛媛辛辛苦苦营造的楚楚可怜的受害者形象,一下子崩塌了。
不得不说他的手真的很好看,指节修长,手掌宽厚,仿佛有着无穷的力量,另苏简安莫名的感到安心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对陆薄言已经没有信任了。
“冷静点,我死了你拿什么威胁陆薄言?”
他走过去掀开被子,苏简安捂着脸趴在床上埋怨他:“你干嘛给我衬衫啊?睡衣不合身也比这个好啊,我以后再也不来你们公司了。”
“嗯?”陆薄言的手指摩挲她的唇瓣,“怎么了?”
医生和护士抬着担架进来,苏简安帮着他们把江少恺移到担架上,她似乎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,刚想回头,江少恺却突然闭上了眼睛,她脑袋一懵,下意识的抓紧进了江少恺的手,不断地叫着他的名字,跟着医生急急忙忙把他送下楼。
“车上你自己说的。”陆薄言蹙了蹙眉,“你忘了?”
陆薄言松了关门键,电梯门向两边滑开,他拉着苏简安出去。
苏简安咽了口口水:“我知道了。不过以后,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了,我尽量不麻烦你。”顿了顿,她又说,“这件事你不要告诉妈,我不想让她担心。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的意思是,应该怪我?”
“简安,这是你唯一的机会。”苏亦承对她说,“你喜欢他,我知道。”
十岁那年认识陆薄言不久后,她就被检查出身体出了些毛病,要吃好长一段时间的药,所有能逃避吃药的手段都用光了,她索性跑去了陆薄言那儿,以为他会帮她的。
苏洪远阴冷地笑了笑,仿佛一个得志的小人,迈步离开。